“快！一间间屋子给我搜！”
“一定要将那人找到！”
“上一个村落的人说了看到人从水上飘到这个村子里，人一定被他们藏起来了！”
几个利国人和里南叛军组成的小队挥舞着刀剑对着村落里的一个个帐篷乱砍，村民们都被拽了出来，男女老少被拖拽到村口的空地上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
“喂！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昨晚上救起了个人吗？在哪里？！”一个利国士兵拿着厂貌顿准一个婆子的喉咙口，“说！”
“就、就放在村口……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啊！”老婆子颤颤巍巍。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普通的游牧部落，从来不接受外来人的，昨晚上那小子被捞上来后我们就直接丢在村口了！人肯定是自己跑了！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利国士兵眯了眯眼，“当真不知道？”
“真的啊大爷！我们真的不知道！”
“啊对了！可以问苦女！是她把人救上来的！”
“苦女？”一旁的里南士兵疑问，“什么东西，说清楚！”
“西域的游牧小部落都会养一个孤儿出来作苦女，说是祭司，其实就是个作妓的，成年后要担任给部落繁衍后代的任务，只要为部落作出贡献就能上，可不是当妓的，呵。”
“这么好的事儿，我们那怎么没有。”里南士兵露出猥琐的笑脸。
“以后可以有。”利国士兵和里南士兵相视一笑，两人都在想什么肮脏事已是不言而喻。
云霞藏在不远处的沙丘里，面色冷沉，身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老大，他们说的苦女不在这里！”